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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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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兔兔開始有了急迫感, 回憶起劇情後,她總算想起焱冥是怎麽受傷的了……

書裏雲知與焱冥達成了合作協議,雲知承諾會永遠給焱冥治療並且趕走其他想要接近他的雌性, 而她希望焱冥能夠當她的形式伴侶,兩人並不履行任何義務, 只是焱冥要以她雄性的身份存在, 防止其他不懷好意的雄性,甚至可以陪伴她出部落。

‘形式伴侶’的說法焱冥第一次聽,但書裏面那會兒焱冥正經常被族長‘催婚’,天天念叨,便想著雲知恰好用來抵擋族長的炮轟, 而且他也正煩其他時不時和他偶遇的一些雌性。

於是, 因為兩個人各有所求, 一開始就這樣慢慢湊在了一起。

只是, 這時候的兩人都對彼此沒多大感情, 就好像一個合租的陌生人一般, 一直到書裏面有一天雲知出去采藥被狼族的人抓走,焱冥去救她受了重傷把她帶回來後, 雲知心有愧疚的日夜招呼, 焱冥才對她多了幾分感情。

也就是這一次的心動,才會讓書裏後面的感情線就這樣繼續下去。

許兔兔回想著這些劇情,長眉蹙起,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也許書裏的這些劇情都不會發生,如果這些不發生,那麽男女主正式的交集也沒了,她才可以放心和焱冥在一起, 但現在時限還沒到,一切還是未知數。

為了防止雲知真的出部落發生意外,許兔兔這些天又開始恢覆了經常往雲知那跑的頻率。

焱冥氣悶不已的看著她的背影,然後在地上又添加了一個劃痕,現在已經有了十七條,只要等到了三十條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雌性了。

這般想想,焱冥心底的郁氣才少了幾分。

不過讓許兔兔尤為驚訝的是,雲知竟然和蕭池合作了,書裏那個原本和焱冥一起的情節,變成了蕭池。

蕭池明顯對於這件事很得意,雖然真要細算起來只能看看雌性不能摸摸有些吃虧,但想了想人都到自己身邊了,近水樓臺先得月,雌性總歸會是他的,更何況,他也很樂意趕走所有覬覦雲知的雄性。

雲知當然首要的目的不是這個,而是為了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去采藥,所以她和蕭池在一起的另一天就準備出門,許兔兔也恰好在這時候趕了過來。

或許真的擔心雲知被狼族的人抓走,許兔兔還跟著急的攔住了雲知,想法設法的打消她出門的心思,但雲知這個時候還有其他的事,也要采一些藥,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不會有事的,有蕭池在,你還擔心什麽?”

許兔兔心想書裏焱冥在的時候,不也被抓走了嗎?

所以她還真的覺得不放心。

但雲知卻是決心今天是一定要出一趟門的,不說別的,而是她還真的有點後悔選了蕭池,自從找他合作了,蕭池就聲稱她的雄性光明正大的搬進了她木屋,當然同床共枕是不可能的。

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雲知總是提心吊膽的不太放心,尤其昨天晚上,她竟然聽到了蕭池的呻yin聲,她一開始還很疑惑,特意下床看了看,結果發現蕭池的長腿已經變成了尾巴,閉著眼無意識的在床上摩擦著。

看到那場景,雲知嚇得一夜沒敢睡。

她自然不會特意怪蕭池什麽,只是想到現在已經三月份了,也許正是獸人的發qing期,為了防止某天被失了智的蕭池強迫,雲知覺得她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不過,這些話,雲知自然不好和許兔兔說,而蕭池對於自己睡夢中做的事,也完全沒有印象。

蛇性本yin,昨晚是他第一次以雲知雄性的身份住了進去,難免激動了一些,再加上發qing期的影響,才會讓雲知不小心撞到那個場景。

不過,蕭池還是感覺的到雲知有些躲避他的視線,但他只以為是雌性有些害羞了,便也勾了勾唇,沒做多想。

最終結果許兔兔還是沒有攔住雲知,但她也沒放心讓他們兩個就這樣走,而是想到了焱冥也還在洞穴沒出門,幹脆叫上人一起了,這樣的話,有了兩個強大的獸人,狼族的人即使出現,也不會輕舉妄動。

焱冥一開始還以為雌性今天不去雲知那學習,打算陪著他了,但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也等在那的雲知和蕭池,他臉色頓時沒忍住的黑了幾個度。

任誰以為的二人世界突然插進一些外人都不會高興,蕭池也很不爽許兔兔和焱冥兩人的存在,但兩個雌性明顯都很滿意這種四人行的辦法,所以最後兩個雄性互相嫌棄的瞪了一眼,便又默契的移開了視線。

雲知和許兔兔走在前面,蕭池和焱冥落在兩人身後一步左右的距離,離開部落沒多久,雲知便打量了一下周圍的草藥,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又有幾分不大提的起興致的模樣。

許兔兔覺得這並不符合雲知的性子,剛才她都看到了一株草藥,那種草藥也不算特別稀有但也不常見,本以為雲知會去采的,結果她並沒有多看一眼。

她眸子眨了眨,疑惑的看著她,“雲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什麽不舒服?”

一聽到這個,蕭池立刻蹙了蹙眉擡步跟了上來,他扯了扯雲知的手,打算看了看她的情況,但沒想到手才剛碰到沒多久,雲知便反應劇烈的受了回去,沒有看他,而是對著許兔兔搖了搖頭,“沒什麽。”

蕭池看著雲知的反應,原本還帶著笑的臉頓時一收,漆黑的眸子也不自覺的露出了幾分瑩潤的綠光,如同黑夜下蟄伏不小心露出眼瞳的野獸,卻又很快的擋在高大的樹木陰影內,重新把自帶的鋒芒隱匿下來。

許兔兔看了他一眼,卻又有些害怕的飛快收回了視線,然後就牽著雲知往前走。

身後焱冥瞥了一眼還沒有動的蕭池,嗓音很低,“即使是野獸,也要小心收起獠牙,可別嚇到了人。”

蕭池拳頭緊了緊,重新帶著笑意的擡起了頭,他看著前面的人的背影,嘴角輕勾,也沒反駁焱冥的話,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兩個雄性彼此看了一眼,墨黑的眸子都隱藏著翻湧的波濤,但面上依舊平平靜靜,並沒有展露過多。

兩人重新跟在了雌性身後,而雲知經剛才一遭,精神也打起了幾分,她想著慢慢的找她需要的主草藥,其他的看到不錯的藥草她也不能放棄。

就這樣,後面兩人也慢慢的加入了采藥的行列,依舊是采了藥後給一旁的雄性。

雲知其實此刻腦海裏還是昨晚的場景,莫名的有些不敢直視蕭池,但不把草藥給他拿也太突兀了一些,所以低著頭就把東西遞給了他,然後又快速的轉過頭和許兔兔走在了一起。

蕭池看著雲知這個反應,有幾分摸不著頭腦,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害羞,現在想想又覺得不太對勁,只是他也找不出什麽緣由。

“別想了,快點跟上吧!”

焱冥看他還在若有所思的模樣,擡腳跟上許兔兔,看到他這般不招雌性待見的模樣,順便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蕭池見此,也只能暫時收回思緒。

兩人走後沒多久,半人高的草堆裏突然窸窸窣窣的動了動,驀地綠油油的樹叢間鉆出了一個灰色的毛絨腦袋。

此刻,那個腦袋看著幾人離去的方向,綠色的眸子若有所思也帶了幾分煩躁,這就是重新被狼王派出來抓人的狼途。

這並不是狼途來這裏的第一天,實際上他已經在八方部落門口蹲了快半個月了,但這半個月他想要找的人卻根本沒看到過身影,今天好不容易目標出現了,卻有兩個雄性守著,而且一個個氣息都不弱……

狼途磨了磨牙齒,綠油油的眸子閃爍著寒光,其實按道理狼王會早點派他出來的,但他沒想到這一次狼王竟然打算等著八方部落換鹽的時候趁機把雌性要回來。

但後面被他又隱隱的提醒了一句,他才決定讓他先把人帶回去,畢竟是從他們部落跑出去的,沒道理和別的部落要人。

當然,幫狼王抓到人並不是狼途的目的,他希望一切越亂越好,那樣他才有機會屈居高位。

但現在……為什麽八方部落又多了一位氣息與那虎族獸人不相上下的雄性?

狼途瞇了瞇眼,今天不論如何是無法實施計劃了,只能繼續找機會抓人。

焱冥和蕭池走了一會兒,突然又停了下來,不約而同的往後面看了一眼。

後面一片安靜,依舊是來時的路,來時的場景,也沒有任何異動,但不知道為什麽,焱冥總有種被窺視了感覺。

他看了蕭池一眼,“你也感覺到了?”

蕭池點了點頭,“有點奇怪,感覺像被什麽人盯著,但沒道理我們兩都沒有註意到。”

“不,也有可能這個人慣常會隱匿……”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也有可能是錯覺……”

兩人沒敢繼續討論多久,擔心真的被什麽野獸盯上了讓雌性有什麽危險,便又很快的回過了頭,這一次,他們只與雌性保留了半步的距離,方便隨時能夠保護好自己的雌性。

雲知聽著後面越來越近的動靜,原本想和許兔兔說什麽的嘴又合了上,獸人聽力這麽好,如果真說什麽,這點距離,哪怕再小聲,都有可能被聽到。

所以,她還是什麽也沒問,沈默的摘些草藥,偶爾遇到了新的藥草就給許兔兔解釋一下。

許兔兔認真的學著,時不時的提出一些問題。

兩人就時不時的探討著新的草藥,但讓許兔兔疑惑的是,雲知又摘了一個她從沒聽說過的草藥,也不認識的那種,她耐心的等著雲知解釋,結果雲知並沒有說什麽,把那草藥小心的拿在了手上,然後又在周圍劃拉著草,又找出了幾株。

許兔兔疑惑不已,但見雲知沒有想說的打算,她也就沒問什麽了。

看著雲知嘴角重新帶起的笑容,許兔兔想或許她手上的這些草藥才是她今天出門的真正目的,不然不會這麽高興……

但這些草藥到底有什麽功效呢?

許兔兔受她的情緒感染,也對這株草藥更加好奇,沒忍住開口問了問,“雲知,這是什麽草藥啊?有什麽功效呢?”

雲知抓著草藥的手指輕微的抖了一下,又很快的鎮定下來,但耳根還是有些發熱,原本她能夠很坦然的告訴許兔兔的,但這會兒蕭池還在,她的腦子又被昨晚撞見的場景環繞,一時也說不出口,只支支吾吾道,“先保持神秘……過三天你再來我這,我到時候再告訴你。”

“哦,好吧……”

許兔兔好奇心被吊了起來,一時沒聽到解釋,還有些許遺憾,但也沒有繼續強求。

幾人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雲知找了自己想找的藥草後,便提出了回去,許兔兔發覺這一路沒有出什麽問題,松了一口氣,也擔心待久了會有其他異變,見雲知這樣說了,便拍手叫好,轉身回了部落。

回到了部落後,許兔兔把自己摘的草藥又同樣給了雲知,雲知也沒多拒絕,只是在她要走的時候,又對她說了一遍,“兔兔,這幾天你會來我這嗎?”

“會的。”

許兔兔心想那個劇情還沒來,半月危機也沒去,無論如何還是得好好註意雲知的情況,所以即使雲知不開口,她也定然會每天準時往雲知那去……

雲知聽聞,笑了笑,然後與她揮手分開了。

回去的路上,焱冥越想還是越不得勁,他抿了抿唇,瞥了一眼身旁低著腦袋的許兔兔,語氣不自覺帶了幾分緊張酸味的問了一句,“你不會又讓她抱你吧?”

“啊?不會不會!”

許兔兔立刻想到了上一次焱冥生氣的事情,搖了搖頭,其實經過那一次後,每次去雲知那,雲知也都有些不好意思抱她了,而她也提心吊膽生怕焱冥突然出現,便也沒有提過這件事。

只是,一開始她答應給雲知抱了,現在卻又反悔,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決定多給雲知送點吃的。

這陣子因為蕭池的出現,雲知的生活質量也有了大大的提高,每天都被強制的吃了肉,吃人嘴短,她也對蕭池不觸及她底線的事情才會這麽的忍讓。

所以這陣子許兔兔也沒怎麽送吃的給她。

不過天天吃肉也難免想多改善一下夥食,許兔兔決定出去找一下百糧草和紅薯,順便去挖一下石頭蛋,再給雲知送一些。

想到此,她又叫焱冥出門了,這一次只有他們兩個人,二人世界,焱冥還是很高興的,自然快速的答應了下來。

因為尋找的這些食物,許兔兔都很熟悉了,便也速度很快,不知不覺兩人又是大豐收的模樣。

許兔兔這會兒化成了人形,所有的重量也就不需要焱冥一個人來承擔,他拿了一部分,她也拿了一部分,然後兩人並肩慢吞吞的往部落走去。

……

三天後。

許兔兔照舊去了雲知一趟,不過,這一次她是比以往都要開心,因為今天雲知總算要告訴她那株草藥的作用了。

此刻,許兔兔坐在一旁的矮木上,雲知坐在她的隔壁位置,突然雲知從懷裏拿出兩個用獸皮包裹的東西,類似於沙包那種,只不過沒有針縫,最上面的開口處是一條撕的細細的獸皮紮緊的。

這會兒蕭池出去打獵了,雲知便敢開口說那些東西,她抿了抿唇,先看了許兔兔一眼,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兔兔,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

“啊,不舒服的?沒有啊……怎麽了?”

許兔兔疑惑的搖了搖腦袋,雲知便又問道,“不是三月多了嗎?三月份是獸人的發qing期,你……”

“我,我才沒有呢,這點我還是可以控制的。”

而且從許兔兔原身微弱的記憶裏,她還是知道兔族和其他獸人有點不一樣,不一樣的點約莫是發qing期一開始是可以很好的控制的。

當然,前提是破了第一次,那他們就會很受發qing期影響。

只是,許兔兔覺得她本質是一個人,怎麽說應該不會連這種自制力都沒有,所以完全並不擔心這些……

雲知看著許兔兔臉紅了起來,莫名的覺得寬慰了許多,看來不僅是她一個人覺得有些害羞了,雖然情況有些許不一樣……

雲知頓了頓,本想問一下許兔兔焱冥晚上有沒有什麽異樣,但想了想,總歸是別人的雄性,這種又是比較隱秘的事情,她還是沒有說。

只是,許兔兔經她這麽一問,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什麽,對啊,現在已經三月過了幾天了,而她記得這個世界獸人的發qing期大部分湊在三四月份,其他季節雖有,但這兩月最為旺盛。

也就是說,焱冥也正處於發qing期……

許兔兔恍惚有點理解什麽了,其實前陣子還好,但是這兩天,焱冥真的聽不對勁的,吃個飯也不停的盯著她看,一雙眸子看起來黑沈沈的很,但她問他看什麽,他也沒說,除此之外,每天睡覺醒來的時候,她都發現焱冥不知不覺的就躺倒了她旁邊,大掌還放在了她的腰上。

雖然沒有做什麽,也是不嚇人的人形,但大清早的看著這種‘驚喜’,許兔兔一開始還是被嚇懵了。

之前許兔兔沒多想什麽,如常的把焱冥趕走,但現在雲知這麽一說,她才發現這兩天焱冥似乎有點粘她了,每天晚上都要他趕著才往外面的石床上睡。

許兔兔心底咯噔了一下,心想焱冥不會真的是發情期了吧……

雲知看著她陷入深思中變來變去的臉色覺得有些好笑,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讓她回了神。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前幾天我采的那幾株草藥有什麽用的嗎?”

雲知說著晃了晃手上拿著的兩個‘沙包’。

許兔兔看了一眼,“就這個?你是說,你用那個藥做了這個?怪不得這兩天看你在門口曬了一些藥,不過,這到底是什麽?”

雲知出去往門口看了一眼,確定並沒有蕭池的身影,才有松了一口氣的坐回了原處,小聲和她解釋道,“那天我采的草藥叫失魂草,倒也不是特別神奇的草藥,但是這草藥研磨成粉和其他的幾類藥草混合,如果被雄性聞到後,可以三秒內讓雄性不能那個……”

許兔兔眼睛驀地瞪圓,“這不是陽痿草嗎?”

雖然有些驚訝這功效,但她或許受雲知的影響,聲音聽起來也並沒有多大。

雲知指甲彈了一下她的腦袋,“你給我小聲點,雖然他們不一定懂這個意思,但光天化日下談這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許兔兔立刻點了點頭,又不解道,“那雲知為什麽要這個呢?”

一說完後,許兔兔又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對哦,差點忘了,現在是獸人發qing期,你是不是用來防蕭池的?”

雲知咬了咬唇,點了點頭,她耳朵熱了起來,這三天蕭池還是晚上有點那個,不過比起第一天,安分了許多,但還是讓她覺得不太安全,只是偏偏他又臉皮厚的很,她趕也趕不走。

許兔兔沒註意到她的異樣,見她點頭,還跟認同,“的確,防人之心不可無,有這種藥真好,要不也給我勻點吧!”

“恩?你要這個做什麽?”

雲知收回思緒,有些疑惑,但還是把手上多的那一包給了她。

“哈哈哈,我這不是防身嗎?拿著這個多有安全感啊……”

許兔兔咬了咬唇,其實她還挺擔心焱冥控制不住自己,雖然她喜歡焱冥,但現在兩人沒有正式在一起,她也並沒有做好真正交給他的準備,便還是想尋求一下安全感。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這個……不會壞了就好不起來了吧?”

她是想以防萬一暫時用一用,可沒真想讓自己未來雄性不舉。

雲知佯裝發怒的瞪她一眼,“你想什麽呢?我再怎麽樣,也不會真的去害蕭池,這種藥,藥效大概也就半個時辰,當然,等過了半個時辰後,你再繼續對同一個人使用,是沒有效果的,除非過了四個時辰,等藥完全散掉了後,才可以繼續使用……”

許兔兔點了點頭,然後在自己的獸皮裙旁變幻出一個衣兜出來,把藥揣進兜裏。

有了這個東西後,許兔兔底氣足了不少,與雲知分開後,就回了自己的洞穴。

此刻,焱冥也剛剛才回來……

他手上提著一只看起來有他人長的梅花鹿,身上的獸皮裙還在濕漉漉的滴著水,看起來似乎剛從水裏出來沒多久。

許兔兔連忙拿了一塊幹凈的獸皮裙跑了過去,“焱冥,你快把你身上的獸皮收回,換一條獸皮裙。”

一般要出去打獵,為了方便,焱冥都是圍著自己皮毛變的獸皮裙,今天也不例外。

他聽到許兔兔的聲音後,喉嚨微動,把手上的梅花鹿扔在了門口,然後去洗幹凈手,把手上其他野獸的氣味擦洗幹凈後,他才從許兔兔手裏接過獸皮裙。

地上的劃痕又多了幾條,焱冥想著不過十天的截止日期,黑眸更是暗沈了些許,也沒有想著避讓許兔兔,直接當著她的面褪掉了身上的獸皮裙,露出了雄赳赳的部位。

許兔兔大腦充血,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但盡管這樣,剛才那一瞬,她還是把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進了眼底。

雖然以前獸形的時候,許兔兔偶爾擡起腦袋會看到點東西,但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具體什麽是看不到的,而今天,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屬於焱冥的那地方,也讓她第一次感覺到男性的威嚴。

許兔兔禁閉的眼睛睫毛緊張的顫抖著,手上舉著的獸皮也還在輕微的晃悠著……

焱冥擡眸掃了她一眼,倒是有些意外她這般害羞,原本想著遲早有一天會看到的,本來有些坦然的焱冥,莫名的也有些耳根發熱。

他從她手上接過獸皮裙,兩人的指腹擦過獸皮裙又彼此挨了一瞬引起了過電般的觸感。

許兔兔立刻把手縮了回去,焱冥也呼吸沈了幾分快速的給自己圍好獸皮裙。

果然還是發qing期到了的緣故,焱冥覺得根本舍不得離開自己的雌性,但偏偏面前的雌性只能看不能碰,以至於這兩天,焱冥都是晚上偷偷的抓著小雌性的手指輕吻。

他也不敢多做什麽,對他而言,那就是難得的獎賞,生怕吵醒了人,小心又小心。

而現在,他看著雌性閉著眼顫動的長長黑色睫毛下的白皙面孔,視線不自覺的又凝在了一片白的粉紅上。

小雌性的臉是有些肉肉的,臉她的兩瓣唇看起來也是粉粉肉肉的,讓人看著就挺想上前咬一口。

許兔兔聽到焱冥沒了什麽動靜,手上的獸皮雖然被他拿走了,但她還是不敢輕易睜眼,生怕看到了不該看的,也遲鈍的想起,或許她應該背對著焱冥更好,而不是這般傻楞楞的對著他閉眼睛。

但當然被那場景刺激驚嚇,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閉上眼睛成了下意識的動作,而其他的肢體行為卻都跟著思緒混成一團。

許兔兔咬了咬唇,心想焱冥應該好了吧,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焱冥,你換好了嗎?”

焱冥喉結跟著她被輕咬了一口更加粉紅的唇瓣上下滾動,身子發緊,視線粘在她有幾分濕漉漉透著晶瑩的唇瓣上。

想親一親,想咬一咬……

這一刻,焱冥突然不滿足夜晚偷偷的啄吻,突然也不滿足於她指腹的溫軟,很想觸碰一下她粉粉的唇瓣。

他呼吸滯了滯,不知道是不是一直發qing期因為有了雌性而對他產生了更加大的影響,他一時發楞,腦袋下意識的往她的唇瓣靠近,一下又一下……

就在距離許兔兔的嘴唇只有一拳距離的時候,許兔兔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立刻睜開了眼。

這一刻,許兔兔撞上的是焱冥有些迷蒙混沌的黑眸,那雙眸子,此刻仿佛燃燒了一簇火焰,灼熱燙人,讓她不自在的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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